宁抉不知道柳丞相因何跟他说这些,按理说平日里,他们两个连过多的交集都没有。
但也不动声色,默默地走在前头,喝了几口萧清然给他备好的温水,才觉着心里舒坦了些。
“丞相本就道出实情,有何惶恐?如此说来,倒是本王要多谢丞相,今日肯为本王的王妃说道几句,证她清明。”
“王爷客气,王爷客气了!”柳丞相蹙着眉头,看着宁抉的脸上都满是奉承,以往的柳丞相,从来不依附谁,也不愿意做谁的门客,兆嘉帝是他唯一愿意辅佐之人。
但如今的他,在岑王宁抉的身上,看到了当初兆嘉帝的影子。
两人寒暄了几声,柳丞相这才若有所指:“王爷,如今臣与孟府,可谓是水火不容啊,孟大人也在朝堂之上如此肆意妄为,臣以为,做了他人门客之人,不是臣而是孟大人才对!依臣之见……臣是愿做王爷门下之客的!”
最后一句话,柳丞相瞻前顾后的,最后才小声地道。
但宁抉却是当即便否决了:“相爷说笑了,你与本王同朝为官,本就是朝中共事,何来门客一说?皇上最痛恨结党营私拉帮结派之人,难不成相爷这是在挑战皇上的威严不成?”